丁楠汤圆君__

咸鱼_(•̀ω•́ 」∠)_

【楼诚衍生】【谭赵/凌李】煦色韶光12

→破破案调调情发发糖的小甜饼日常。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刑警队紧急会议。刘晓绫在用ppt展示所收集到的一些信息。

“林景。男,三十六岁,已婚……”

画面一切,投影仪上出现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一张林景证件照。

看样子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短发向后梳得齐整,白衬衫黑西装金丝边眼镜,一张标准业界精英脸。你可以说他是一位律师,或者是一位翻译,要么是一位老师,总之绝不可能想到他是个杀人犯。

而且,竟然不是黑帮混混?

李熏然盯着照片发愣。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林景毕业于潼市商学院,在校时成绩优异。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工作五年后辞职。后自立门户成立木木食品公司……”

还是个受了高等教育的人,那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来?究竟是多浓烈的情绪才会让一个行业精英沦为杀人凶手?

大屏幕上现出食品公司的标志以及主要产品。

李熏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他前几年挺爱吃的牛肉粒么!那时候回回囤吃的都要买几包,边看电视边吃别提多舒服。只是近两年好像买不着了。

“木木公司在去年破产倒闭……”

果然。李熏然还有点可惜。

“后被收购,木木品牌不复存在……这件事可能给了林景心里一定的打击……”

直到整段资料分析完,李熏然还是没看出来跟谭宗明有半毛钱关系。林景杀人还能勉强解释为对讨债者怀恨在心,那他跟踪谭宗明处心积虑的伤害赵启平又是为什么?吃饱了撑的?

李熏然灵光一闪,起身提问:“刘警官。请问木木公司是被哪家公司收购的?”

“我查查……”刘晓绫被问住了,拿起那一叠文件开始翻。过了五分钟才抬头道:

“晟煊。”

晟煊公司里也在开会,谭宗明坐在长桌的尽头,捏着眉心听汇报。

头疼。

这些天谭总没来公司,晟煊里风言四起。本来也没多大事,可今天新闻里突然就爆了猛料,几张照片矛头直指谭宗明贿赂政府官员。晟煊大失人心,股票暴跌,舆论铺天盖地的砸过来。

他们问谭宗明,怎么办。

谭宗明头痛欲裂。

那几张照片谭宗明看了,拍得很清晰,甚至还给谭宗明手上递出去的金卡拍了个特写,清清楚楚,证据确凿。

照片上谭总与工商局的赵局长站在五星饭店的走廊上笑得满面春风,谭宗明给赵局长又递雪茄又递金卡,不是行贿是什么?

网络上炸了,一边倒的开始骂谭宗明,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跟谭宗明有杀父之仇。

谭宗明捏着眉心叹气,现在他只想把偷拍那人一刀一刀给剐了。

有一百张嘴都讲不清的,就算讲了,又有谁信呢?谁会相信那场饭局只是单纯的小学同学聚会?谁会相信那是他俩二十年后第一次见面?谁会相信谭总出包房抽烟正好碰上同在走廊的赵局长然后顺手给他递了根烟?谁会相信那张金卡是赵局长亲戚开的洗浴中心的消费卡?谁会相信金卡是赵局长塞给谭总的?谁会相信谭总递金卡只是为了却之不恭还回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一招断章取义。

秘书小姐叫他:“谭总……股票还在跌……”

整个董事会都慌了。坐在谭宗明身边的王总一个劲喝茶,茶一喝下去全成了脑门子上的汗。

谭宗明站起来,将全场人扫视一遍,沉声道:“慌什么。晟煊什么风浪没见过?王总,给电视台打电话把那新闻撤了。刘经理,通知全公司员工统一口径,我们自己内部要坚决杜绝谣言。李经理,让网信部开始控制舆论。杨总,去安抚跟晟煊合作的那几家公司。还有你,”谭宗明看向秘书小姐,“去拟一份辟谣声明,一小时内发给我。”

一个个字掷地有声,沉稳的语调,临危不乱的气度,铁血手腕和部署,让众人稍稍心安。

晟煊还有谭总撑着呢。

不怕。

众人都退下了,谭宗明一个人靠在老板椅上看天花板。秘书小姐非常贴心的泡了杯热茶端来。

“谢谢,你也先出去吧。”

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晟煊是谭宗明的心血,已经化作他的骨肉,他们都说,有谭总在,晟煊就倒不了。他们急了,慌了,乱了,都来找他,可他谭宗明也不是法力无边的大罗金仙,又有谁来体谅他的难处?

办公室的座机一直响得没有停过,记者想深入挖掘,合作公司想质问谭总,竟然还有热心网友人肉到了他公司的号码特意打电话来骂他。

他一个都不想接。

手机也不甘示弱的响起来,嗡嗡嗡地振得他腿麻。这下不得不掏出来,一看,赵启平。

一接通,赵启平就淡淡道:“那个新闻我看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什么感情都没带。

“……”谭宗明没听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沉默。

谭宗明听见他从鼻息里哼出一声轻笑:“老谭,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都不信,可我信你。”

心里一阵泛酸。

“……没事儿,一点小风波而已。我能解决,你别太担心。”

“那是。还有我家老谭搞不定的事?”

“过会儿忙完了我就回医院。”

“带几个苹果来吧,想吃。”

“嗯。”

挂了电话,谭宗明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

事情好像也没那么糟。

等谭宗明忙过劲儿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蹑手蹑脚的掩开门,房间里灯光昏暗,只剩一盏床头灯燃着幽幽的光。

睡了。

暖黄的灯光映在赵启平的侧脸,柔和了他刀刻般的线条。没有挂点滴,也没什么换药的顾虑,他睡得很安稳。甚至从唇角溢出了几丝笑意。看来是个好梦。

谭宗明轻声走到病床边坐下,就这么静静的凝视他。

看不够呀。

分明是冰冷的医院,怎么感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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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座每次都掉线,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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