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楠汤圆君__

咸鱼_(•̀ω•́ 」∠)_

【楼诚衍生】【谭赵/凌李】煦色韶光25

→破破案调调情发发糖的小甜饼日常。
→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奋战,也算是并肩。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李熏然吸引去,扒着柜台想把他揪出来。瘦猴此时带着兄弟从角落里蹦出来,照着后脑勺就是几闷棍,一砸一个准,统统一击倒地。

李熏然从柜台里一跃而起,足尖轻盈的落在桌面上。他对这个大厅里的一事一物都熟,要说利用地形他绝对在行。

乐音坊的大厅是整个一楼,除了冗长收银区之外就是预留出来的一大块欢唱区以及等候区。等候区有好几个水晶茶几,由真皮沙发围着,供等不到包间的客人休息。茶几上整齐摆放着各色免费供应的茶水,瓶瓶罐罐一应俱全。欢唱区有个大led屏,屏幕前插了支金色的落地话筒,平常会有些暖场歌手现场唱几首助助兴,要么就是有主持人在这里做做活动抽抽奖。话筒前留出了很大一块空地,也给围观的客人们留了点看热闹的地方。

李熏然在柜台的桌子上跳跃着行进,像一只扑腾的狮子躲避猎人的围捕,众人举着铁棍追着跑,却连他的脚踝都摸不到。

感觉被玩弄了,那些人越发气急败坏,一边追着李熏然一边被瘦猴等人撵着往等候区挪。

李熏然从柜台一跃跳上沙发,再从沙发踩上茶几,在好几个茶几之间来回辗转,手里摸到什么就扔什么,四五套茶具砸过去也把好几个人给开了瓢。

从他跳上柜台的那一刻起,脚就没落过地,他们眼睁睁看着李熏然在眼前蹦来蹦去就是打不着,气得要鼻孔喷火。

李熏然看时机差不多,对方的怒气值也攒够了,给瘦猴打了个手势,又长腿一迈跳到了欢唱区。这下终于落了地,李熏然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金话筒,冷声道:“这里。”

这么个瘦麻杆也敢把他们耍得团团转,这下终于落了地,眼看着就能把他逮个正着,于是一拥而上。

李熏然勾起嘴角在铁棍逼近的刹那身子一弓,一个利落的前滚翻从众人脚下溜走,眨眼就到了他们身后。

众人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欢唱区的四周都降下了防火卷帘!大厅太大,防火措施做得严密,只有保安队的人才知道欢唱区在防火布局里是被单独隔离出来的。

李熏然从门缝里一个纵身跳出来。

还有人想跟着他往外爬,被瘦猴一脚踹回去。

卷帘彻底落地。那群人在尖叫哀嚎,把卷帘门砸得哐哐作响。

李熏然懒得再回头看他们,对瘦猴道:“走!”

凌远放下手术刀,冷静道:“除颤仪。”护士赶紧把仪器推过来,步子走的太急一下绊上电线,差点摔个踉跄。

“不慌。”凌远的声音始终沉稳,令人心安。

解放路上打得比大厅里惨烈得多。大牛带了十来个兄弟,压根没想到会碰上二十多人。

人手根本不够。尽管青龙帮的人没一个不能打的,也敌不过人少。时间一长必然堵不住。

大牛和兄弟们大都挂了彩,现在剩下还能站着的,两边竟然人数相当了。只是对方明显没有青龙帮的人伤得重。

大牛直勾勾盯着对面鼻孔喘着粗气。

解放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摩托车的轰鸣。那是好几辆车同时发动才能汇成的震撼乐章,这声响在大牛耳朵里宛如天籁。

领头车上坐的是瘦猴和李熏然。李熏然跨下车,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根棒球棍。

“上。”淡淡地一声令下,身后的兄弟纷纷跳下车,把摩托一扔,抄起家伙就是干。

大牛带的人一看有援兵来了,士气大涨,也捡回铁棍木棒,朝对方冲上去。

如此前后夹击,再加上李熏然的战斗力,结果不言而喻。

对方的头头跪在地上求他放过一命。

“室颤恢复!”助手死盯着显示器,汇报道。

凌远微微点头:“手术刀。”埋头继续手术。

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剔除癌变组织。

咣当一声响,一团模糊的血肉被扔进托盘。

李熏然一松手,手里沾了血的棒球棍落在地上磕出脆响。那人吓得肩膀一怂。

“好好做人。”李熏然扔下这句话,坐回摩托车上潇潇洒洒的走了。

留着那群人在原地一头雾水。

这是啥意思?撂狠话的新套路?老干部训话风?

青龙帮临时叫来的其他兄弟早赶到了大厅。卷帘缓缓升起,当那群人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一场风波安然平息。李熏然再次感谢警校里老师的谆谆教诲,也庆幸战略布局军事理论之类的课自己没有打瞌睡。

凌远沉默的洗手,换衣,走出手术室,看着焦急的家属,呼出一口气:“手术很成功。”

打完一场李熏然回到宿舍冲了个澡,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拒绝与外界交流。

独自一个人静下来,他才想起来后怕。

现在满脑子都是血腥,暴力,棍棒,哭喊。这是黑道司空见惯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法接受。

他在黑暗里伸出手,盯得掌心都开始发热。今天就是这双手,第一次作为一个混混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

不,不,这不是他想要的。

瘦猴和其他兄弟去喝酒庆祝了,宿舍就他一个人。李熏然急切的摸出手机。

不安,疑虑,焦躁,一切负面情绪都在听见凌远的声音之后悄然淡去。不论发生了什么,凌远总是会轻轻柔柔的用气音叫他:“熏然。”

“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任务顺利吗?”凌远永远不提自己工作上的难处,只是细细的问他。

“……”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凌远见他不应声,不着痕迹的转了个话题:“那边的饭菜还是吃不惯?别又把自己饿瘦了,再瘦可真成纸片了。实在不行就点外卖,你附近的那几家餐馆我去看过了,卫生条件都还凑合……”尽管李熏然还是没有搭话,他依旧絮絮叨叨的讲了一堆,他知道李熏然在听,而且听了之后能够好受一些。

“……老凌。”李熏然冒出一句。

“这几家的外卖都可以点,我不在身边盯着你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不要忙起来就……”

“老凌!”

凌远终于说不下去。

李熏然咬唇:“……我还是个警察,我是警察,对么?”

凌远坚定道:“是的,你是警察,你永远都是我的代表着正义与光明的小李警官。”

这是李熏然常在家里说的话,这么中二的句子从凌远嘴里说出来,李熏然想笑,可试了试,笑不出来。

李熏然说话的语气轻得像蝴蝶振翅,轻飘飘的带着迷茫:“……可现在的我,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像他们一样打架斗狠,像他们一样仗势欺人,像他们一样拉帮结派……李熏然开始疑惑,既然做的事都相同,他有什么资格自诩正义?

在被谢晗洗脑催眠的时候,他没有犹疑,在被何俊山绑在地下室准备注射毒品的时候,他没有恐惧,在一次次出生入死的任务里穿梭的时候,他没有彷徨。可现在跟自己所唾弃者同流合污,让他惶恐,不知所措。

凌远顿了顿,语气正式了些:“熏然你不同。你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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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致力于花式苏然然……以及对然然内心世界的探索……比如宁折不弯与曲意逢迎的兼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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